nbsp;他看她快到了,就突然地抽走了手。
“呜…”
冬旭难捱地两条腿相互摩擦,呜咽着,这种感觉好难受。
她情不自禁动起右手,想去抓他。
真的好难受。
是野草、是浮萍、是紧绷的弹簧、是永远靠不了岸的船只。再重一点,再多一点,给她吧,给她,就弄弄这儿。她在求他给一个着落点,让她的渴望能不再悬着飘着,如吊半空。
于是程锦扯下领带,看她欲求不满的哭脸。
——他很满意。
没人知道,一个斯文的尖子生,癖好却怪:她的笑脸很可爱,但哭脸更能让他起兴致。
他越来越硬,裤中间顶得更明显了。
程锦用手给了她第二次高潮。
或许是被压抑过,这次猛得前所未有。
爽得冬旭忽然一下仰起上身,顶出肚子,双腿乱动,像极了案板上一条被人按住头的乱蹦的鱼。高潮变低了,才慢慢僵着身体,接着双腿发软,穴道痉挛,她瘫回了床上,几乎一动不动。
颤着全身,她又“尿”了。
冬旭哭出了声。
因为她真实地以为刚刚是要死了,再也看不到爸妈了。
她要是这样死的,那也太丢脸了。
太刺激了。
*
事实上,冬旭从小是醉酒易断片的特殊体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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