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住泉眼,可花液却滋滋不断。
少女的亵裤勾着腿根,没捣几十下,便被男人捣穿,那长物裹着薄纱犹如他疯狂的主人一样,“嗯啊啊……”
这人怎么跟个愣头青似的,每次就直入主体,撑死她了,“兄长……你轻些……”
宣容君翻了个身,将少女压在身下,她衣领被他死开,一侧的乳珠红艳艳的颤抖着,怒道:“这会儿我又是你兄长了……看了温良的话,你听的很清楚啊……”
宣令君真的要被这人气死,这种时候,说的什么胡话,“嗯啊……你这个不敬人伦的混蛋……嗯啊啊……”
宣容君支起她的下巴,凤眸睥睨,“人伦,在青狄算个屁!继母,长嫂,只要男人死了,都可纳为己有。”
宣容君那物还埋在她体内,竟然说她男人死了这种话,她小穴一绞,高嘲了,宣容君一时不察,便泄了。
“啊……”宣令君忍不住舒服的呻吟出声,等余韵散去,身下的人还不把东西拔出去,“兄长,你快出去!”
宣容君进来时看到她苍白的唇色,便知道她没休息好,忍住心思,“不要再动了,你想再来一场?”
宣令君气道:“你卑鄙!”竟然拿这个威胁人,亏她刚才还……却也只能含着那物,乖乖待在他怀里,“我不知道刚才他要说这些事情,不是故意要听的。”
“那些事情,我都忘了。”宣容君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死鸭子嘴硬。
“别动!”宣容君跟要杀人了似的低吼她。
宣令君却委屈道:“我又不是死人,你在我里面,我能不动嘛……啊……你……”
宣容君顶了顶腰,“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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