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姚简仿佛一去不复返。
只有那颗本该点下的痣刺眼地落在颧骨。
他早早发现姚简食欲不振,前几天给她打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家,就是为了特地给她个惊喜,差遣圈子里颇负盛名的阿姨洗素手做羹汤。
趁着姚简不在家,险些烹出满汉全席来治她的厌食。
但姚简那日归家已是晚十点。
阿姨早走了,只剩陆东羿抱着双臂仰着头,睡地草木皆兵,身影被埋在浓郁的夜色中,连同他热气腾腾的满汉全席也早已成冷炙冰羹。
听见她回来,陆东羿两眼迷蒙地眨了眨,不等他看清掠过客厅的人影,只听见她将自己锁在卧室。
他当晚上迷迷糊糊地走了。
第二天姚简打来电话,他才想起昨天所见所闻并非南柯一梦。姚简回了家,不止看也没看那桌菜,更是看也没看他。
姚简和他说不好意思,她没注意他在这儿。
“我昨天回的太晚了,而且很累。”
陆东羿又好气又好笑。
“你昨天不是点痣嘛?那大夫中途扔下你半路给人切肿瘤去了?拖你到十点也忒没职业道德了……甭管他了,你记得把菜吃了,也不枉我被晾这一场。”
他变着法儿地提醒姚简民以食为天。
至于她晚归,他当然知道和医院无关。
陆东羿的成熟之处就在于他不过问,他并无完全占据姚简的险恶用心。早在青春期就丧失了面对爱人时眼里揉不得沙子的锐气。
尽管他在心里醋溜溜地唠叨:“没注意算怎么回事儿?在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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