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她恨得咬牙切齿,那她求之不得。
她和姚述之间从一开始就没有好聚好散。
“我说你犯浑。你为了你自己我没话说,你为了他就不行!”他一字一句问她,每个字里缭袅的情怨都前所未有地酷烈:“这么多年,你什么时候这么对过我?”
“我凭什么这么对你?笑话,我跟你什么关系……”
他打断她:“你知道你腿根最末端也有颗痣么?”
她腿根的那颗痣也曾是他掌心的疆域。
做爱这种事儿,哪怕只有一次也将如影随形无处可逃,巫山云雨磅礴潮湿,将姚简的怒气浸泡成了一团成倍膨胀的棉花,软绵绵地堵胀在胸口,闷地发烫,她的面颊也火烧般霎那间涨的通红。
“你再说这种话我立刻跳车。”
“姚简,你别拿这个吓我,你都和别人订婚了,”姚述顿了顿,还是横下心来问她:“什么时候决定订婚的?你和我还上床的时候决定的?”
她回答得天衣无缝:“他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想见我,他想见我我就去,再见到他,我就发现我离不开他了,我想结婚了。”
她说过她还曾有其他的男友,她爱他们每个人,不过那些都是不值一提的谎话,姚简的爱情史简洁得像一张只涂了几笔的稿纸。
她过家家般结识男人,不等进一步发展,早把那些男人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她没爱过谁。
以至于她言之凿凿地说自己爱陆东羿时,姚述也难以分辨她是真是假。
她的一个前男友说她冷血,姚简认得很潇洒。她想她不仅冷血成性还杀人不眨眼,每句话每个字都是奔着姚述命门捅刀子:“我还以为你明白,最后那次是咱们俩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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