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你怎么了?”
姚简说,“我想我爸了。”
“你都多大了。”
“多大也得想家啊。”
“我就不想回家,老念叨,我耳根子都听折了。”小男孩抱起自己的滑板,“你家不住附近吗?”
“住,我在等我爸来接我。”
“既然住附近自己走回去不就得了。”
“和你说不清。”
她和他一问一答,他还是个毛头孩子,初二,她看见他外套上还有学校发的荣誉奖章,初中二年几班,上面些什么什么先进模范。
她在外漂泊时恰好碰上他玩儿滑板,远远看起来像姚述——她看哪个小男孩都像姚述,都有那么张稚气未脱却显地早熟到过分的脸。
脾气不像,撞到她时给她弯腰九十度道歉,不知怎的,他们两个留守儿童在冰天雪地里突然发展了段革命友谊。
他说自己叫小毛,她说自己是小姚。
他们交换背景故事,小姚张口说我有个弟弟和你挺像,小毛问她你跟我讲这个干嘛?她说不知道,就是想找个人说说,我跟他闹翻了,从今往后就当没他了。
小毛不怀好意地笑,你不是想认我当你弟弟吧?我可不当。
后来他干脆也不玩儿滑板了,坐在马路牙子边和她闲聊,在聊无可聊时她放空了,想到了姚朝伟。她不知道是不是受香港娱乐圈的影响,爷爷给
他取了这么个名儿,后来想想姚朝伟出生那年那位朝伟还没出道呐,大概就是凑了巧,他娶了李继红正好凑够一对痴男怨女。
姚朝伟年轻时也不错,姚简看过他当兵的照片,确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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