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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肿胀发麻,身侧男人呼吸匀称,健韧的躯体不着寸缕和她抢被子,乌云似雾融融的眼眉下长睫安心地垂下。
忘记做过几次,低头去瞥地板,几只残留精液的保险套被扔在纸篓里被扔在地板上。
她揉了揉眼睛记忆稍有复苏,但恢复的记忆并不太多,她忘了有没有求饶低头,只记得被姚述肏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