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寂静无声的更衣室里,隐约透出来些水声,李潇潇被亲得发晕,喻黎很清楚她的敏感点,她爽得要哭,又被沿着脖颈细细地舔去滑落的汗珠。
更衣室不知道隔不隔音,李潇潇从前从来没注意过这些,外边没有脚步声,她还是怕得要命,不敢喘出声来。
喻黎用拇指指腹按压着花蒂,不轻不重地揉着,两根手指微屈,骨节抵住穴内某块软肉,很坏心眼地压着磨。
李潇潇真的就哭了出来,眼圈红透,可怜巴巴地往下流眼泪。她咬住嘴唇,然而还是溢出一丝喘息,心跳如鼓,天花板上投射下来的白炽灯光变得格外刺眼,她好像失去别的感官,满脑子只有那只手传递而来的性快感,顺着脊椎一路到四肢,她觉得全身发麻。
喻黎漫不经心地伸手,骨节分明的细白手指撬开她的唇,让她咬住自己。
他摩挲着她在嘴唇上留下的齿痕,微微叹了口气,他去亲李潇潇的耳垂,湿漉漉黏糊糊的,李潇潇还能感受到,她听到他在自己耳边说。
“宝宝,怎么咬自己也这么狠?”
她听不懂那是什么意思,大脑被快感冲击到过载,像是警告和惩罚,他拧住肿大的阴蒂,她终于忍不住,尖叫出声,穴肉狠狠绞住手指,她的水多到连他的裤子也湿了。
好紧,宝宝。
她听到喻黎这样说,然而那两根手指还是不顾软嫩穴肉的挽留,很快地抽了出去。
不等那阵空虚传到她大脑感知区域的神经末梢,他就在这时候插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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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心虚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