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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不清谁的房间,或者说他们之间本来就分不清了。
只记得,只记得,喻黎贴在她的耳边说,不许和别人,只有我,只能和我做。
还能有谁呢?她觉得很好笑,想抬手摸摸他的头,但是太累了,真的好累,她最终还是睡过去,两个人极亲密地拥在一起,好像世界上本来就不该有那么多空间,只要两个人就够了。
夏天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