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一次在地下室,后来便一发不可收拾,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受了刺激,调不回来了。
裴芷不喜欢这样。
何湛延没说喜不喜欢,早些时候在性事上作为强势的一方,能干出来,每次事后收拾残局,阿芷都会流血,摧残的不仅是她的身体,在精神上同样施压,不堪入耳的dirtytalk淫荡至极,只为把她驯化成独属于自己的泄欲工具,在她的灵魂上留下不可磨灭的烙印。
可是她不屈服。
哪有什么做恨,只不过是没那么爱。
恨与爱相对,总量一致。
扒开恨来,里面是爱的伤口。
他越恨,她越爱。
斯德哥尔摩症结的源头,女性受害者爱上男性施暴者,可斯德哥尔摩那年的真实情况又是如何?新闻报道皆是虚假,不允许第二性脱离“附庸”的称号是这世界狂热的教条信仰。
法律之下,众生平等。
有的人是人,有的人被迫成为肋骨。
裴芷顺着何湛延的左肋向上抚摸,手掌滑过丝质面料,近乎透明的衣物下,他的胸肌在动。
“你这衣服哪买的?”
“啊……不是……不是买的,是……是……”何湛延说不出话来,下体的双重刺激让他咬紧牙关,抿到发白的嘴唇张开,如同娇艳欲滴的花朵,“我自己……做的……啊……哼嗯……”
情难自禁,何湛延双手攥紧床单,濒临高潮,额头、后背和大腿内侧起了一层细汗,双腿止不住颤抖。
突然,一切动作都停下了。
何湛延惊诧,迷离的眼神恢复锐利,茫然占据大半,娇喘堵在喉中,仿佛马上能上天堂见到上帝结果突然下坠回到人间。
裴芷带他一同堕落地狱。
她拉何湛延起来,然后自己躺下。
“操我。”
何湛延:“!”
裴芷:“?”
被打断的性爱体验令人不爽,势必要让罪魁祸首付出代价。没有准备和提示,他把肉棒插进阿芷的下体,贯穿她的穴,仿佛贯穿她的思想。
这一下属实来得猛烈,裴芷被插入后没有思考的余地,充实饱满破开甬道,浸润穴中花枝,直捣花心,她翻起白眼。
每一次都是贯彻到底,整根没入,足够吞纳这庞然大物。何湛延重重地凿了几下,突然感觉有液体流出,比好奇更快到来的感觉是恐惧,这么粗暴的直插,他第一反应是阿芷流血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1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