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没被发现先用孩子把女人套牢了,无非就是传宗接代……还有吃女方绝户!别说什么男方家里催!没点主见还不尊重女方意愿的就没有结婚的必要了,别往火坑里跳!
裴芷支支吾吾,欲言又止,艰难开口:“我也到年纪了……”
阿芷你是猪吗?到年纪了就着急配种!非要领证吗?去父留子不可以吗?去国外的精子库挑一个也行啊!这个年龄正是奋斗的时候,居然想着相夫教子去伺候别人?
“人生来就是为了死。”何湛延终于开口,说话难听,是故意的,再难听的话更难以启齿。“五官端正是有鼻子有眼,一米八绝对没有一米八,可能有五厘米的误差,学历能花钱买水硕,看第一学历,比你大绝对不是差一两岁,没搞过对象不代表没炮友不嫖娼——也可能是个骗婚男同!”
裴芷鼻子一酸,说话绕弯,何湛延像她的长辈,说教阻扰。在婚姻嫁娶方面的问题上,俩人都不是过来人儿。
“你没想过有个家吗?”
“先立业,再成家。”
他们的灵魂有分歧,无法分离肉体,知面知身了然于心,都无法读懂对方的心。
就像有一面厚屏障在其间隔挡,云开雾散之时,只能看见千疮百孔的外表,无法擦拭干净的血污,如同灵魂受刑后的悲惨烙印。
“那算了。”裴芷结束这个话题,“要真是成了,咱俩以后也别见面了。”
“万一成不了呢?”
何湛延把花枝插进花瓶,地上零零散散是修剪后的花叶与断枝,蔫黄的花瓣聚成一团,既定的结局出现分支故事线,命运的齿轮遇到突发状况。
他不能忍受,阿芷嫁与他人。
如果能再等等,他马上就能说动家里的长辈,这段时间父母也提过他的婚恋,有意催婚,每次都无功而返,只因他有一个在一起很久的女朋友。
问学历,问家庭,他能把裴芷拿出手,家人嗤之以鼻——原来是一个没有正经的稳定的工作的女孩家。执着的口泄了气,家里长辈从下到上基本都知道他女朋友的情况,就是不知道姓名和长相,老一辈儿的基本都认同,迫不及待让他带回家看看,何湛延说快了,只有他的父亲板着脸,沉默地抽完了一盒烟,代表拒绝。
至于宋亭道这种货色,他根本不放在眼里,一群鸭子,阿芷只是玩玩,他们不如自己身份家庭有保障。
至于和他们上床与否,何湛延也不生气,都是成年人,那些人都是日租房,自己才是家。哈哈,他一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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