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独自一人,似乎从不知道寂寞为何物。
自己真的有了解过他吗?
她有些出神的想,若说自己的孤独是存于内不显于外,是带着矫情的,那他的便是赤裸裸的、无处归心的寂寞。
这或许是他内心扭曲的源头?
她思绪如麻,不知落于何处,但此时却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被一只手揪住了,有些喘不过气……
公寓里,周泽清站在客厅中间,环视了眼她离开后,又再次冷清下来的空间,一时还真想不出要做什么好。
能和他走得近的,大多要不年龄还小,要不不是家里真正的话事人,年初一自然不能随意约人外出,特别是和他这种“闻名”于这个阶层的私生子。
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看起了春晚的回播,想着昨晚两人的缠绵,他嘴角有些不可控地弯了弯。
在自己面前,她其实一直在妥协,虽然总会以血缘为借口,试图为两人划下一条不可逾越的分割线,但她却从没真正行动过,这给了他一直得寸进尺的信心。
回想一下,她其实远没有外人甚至是她自己认为那般成熟,身上反倒是有股小孩子般的天真。
既想要留住亲情,又想要留他在身边,这显然是不可能的,真正成熟到对自己负责的人岂会做不出判断。
他至少曾在年幼时短暂地享受过来自母亲无微不至的爱意,而她从小就没有享受过家人的温暖,对于亲情的渴望,是她不顾一切地想要留住他的根源,自己一直都有好好把握住这一点,从而慢慢地在她身边筑起了牢不可破的牢笼。
冷漠是她从小就习惯了用来武装自己的武器,他来到他身边后,自认为年长者需关照年幼者的思想使然,她亦从未完全放心依靠过他,故而外人面前她总是显得清冷自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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