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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奶年岁大了,就靠我养老了,我不能得重病,我病不起,真病不起……”青年哽咽出声。
“没事,没事,不是什么大病,九副汤剂配两次针灸就能痊愈。”
在场的大夫和乘务人员听的愣住。这话哪里是能乱说的?
“医生,是真的吗?我是不是疼的幻听了?”
“你没听错。我现在暂时给你止疼,汤剂和针灸的事下车才能办。”说着,打开放旁边座位上的药箱,取出一个小包。小包打开,露出两排固定住的六七十根银针来。
她取了七根银针,先给银针消毒,再左手捏着六根,右手捏了一根,左手掌心错开青年脑门儿上的大包,按住,“别动,很快就不疼了。”
“哎,这样是不是有点冒……”中年大夫话说一半,眼睛瞪圆了。这年轻女国医手太快,他还没看清呢两三根银针就扎青年脑袋上了。
苏画扎的快,拔的也快。七根银针取下,一边做消毒工作,一边问青年,“是不是不怎么疼了?”
青年愣了愣,反应过来后不怎么相信地答,“好像没那么疼了。”
围观的人们一脸懵。什么情况?闹着玩儿呢这是?
“明天中午之前你不会再头痛头晕了。”苏画药箱一背,“有事让乘务员通知我。”交待这么一句就走了。
回来后,苏画再次爬上中铺,药箱放好,取出手机正要拨号,想起有人在睡觉,点开通信软件敲字。
【忙吗?我在去往郸市的火车上。晚上10点半下车,下车再跟你视频,这会儿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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