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钱或为某种机会而主动粘上堂哥的女人。他是有心无力,也挺愁的。不经意抬头,对上曾外公的瞪视,吓的他立马又蔫了,“曾外公,这个……那个……”
曾老先生吼了一嗓子,“好好说话。”外孙审不出来,那就审这小子。这小子老实又胆小,可比滑头的外孙好对付。
许仕秋不怕自己爷爷,也不怕自己外公,就怕堂哥的外公,这位曾老爷子。不多时,他就老实交待了。
说起来,这事儿是许仕春搞起来的。自从苏画出现在医学大会上,还上了电视,有心人就注意上了。接着,医大附院又大力宣传苏画是游医传人,又组织了个专家诊。
曾老先生有病在身,得到消息后就准备去医院挂号就诊。许仕春听说外公要找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大夫看病,就觉得这事儿不靠谱,又不敢反对,于是回家跟父母说了,让母亲劝劝外公。母亲不理他,他郁闷,就找堂弟许仕秋倒苦水。
说来说去,许仕春脾气上来了,想出个办法。就是去砸场子,一定要证明这个大夫医术不行,阻止外公被骗。至于怎么砸场子,两人讨论半小时,想到前段时间偶然认识的杨道士,直接找过去。
杨道士五十来岁的年纪。说他有本事吧,行事作派很有装神弄鬼的嫌疑。说他装神弄鬼糊弄人吧,有一手好医术不说,稀奇古怪的小手段却也不少。
许仕春和许仕秋找过去,就说想探某个年轻国医的医术深浅,让杨道士给想办法。杨道士说好办,列了个单子让他俩抓了三十几味药材回来,一通鼓捣,最后递给他们一小包灰褐色的粉沫,说提前半小时温水吞服,没点道行的大夫根本看不出门道。
第二天,兄弟俩花五百块钱买了别人的挂号条,顺序是13号,可比曾老先生的28号靠前多了。什么都准备好了,最后临头在谁吞药粉的问题上兄弟俩起了争执。最后划拳,谁输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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