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扭头四处看了看,他有些奇怪,因为就在刚才,他才点燃了蜡烛,怎么一扭脸,蜡烛就燃尽了呢?
于是他站起身,打算去换一根:“什么破烂蜡烛,刚点上就用完了,一定是个西贝货。”他上半身立起来了,可腿脚却不像自己的般,还委顿在地上,所以后果是,二傻重心一斜,人整个歪倒在地上。
“卧槽,什么情况,这么一小会儿腿就麻了。”二傻骂骂咧咧的敲着下身,想缓解麻痹,但实际情况远非如此,他的腿由于跪的时间太长,早已血运不通,这会儿大量血液重新灌注过来,造成的酸麻胀痛,非短时间可以恢复。
二傻在地上滚了半天,丝毫没有缓解,他再也绷不住,朝床上的玄夜哭闹起来:“玄夜,你个死东西快起来,我的腿好疼啊,疼的我受不了了,玄夜…玄夜…别睡了,快起来,我好疼啊,玄夜……”
最后这声‘玄夜’叫的几乎破音,可任凭二傻哭的泪涕横流,喊得声嘶力竭,诺大的院子里,在这暗夜深沉的时刻,能回应二傻的,却再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