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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碗水灌进柱子体内时,天边已经露白,二傻仍然用手扶着那跟细管,一屁股坐回地上,神情里是止不住的疲惫。
听着柱子稍稍丰盈起来的呼吸,又瞅了瞅极度疲累,却不得不稳住管子的二傻,乞丐走上前去轻声道:“我来吧。”
二傻把注意事项和乞丐交代到一半,就困得睡着了。
乞丐调整坐姿,让二傻舒服的靠着自己,默默看着那人,暗紫色的瞳仁,在昏黄烛光下,摇曳闪烁。
三天过去了,期间,二傻每天在渡完盐水后,会把已经塌陷的管子拔出,第二天,再重新找地方插入一根新的。由于插拔管子过程中失血较多,不得已下,在第四天的时候,二傻为柱子渡了血。
而血的贡献者,是乞丐。
那天,二傻面对拔除管子后,柱子腿根汩汩冒出的血液眉头紧锁,后来像是想通了什么,对着自己的手指就是一刀。
虽然刀口不大,可血滴滴答答的流下来,还是积攒了一小碗底,乞丐看着二傻把自己的血和柱子的血分别盛放在两只碗里,眼神飘忽的望向了自己。
乞丐向后退了一步,他想,他知道那眼神的意义。
“哦?”语音微扬,二傻摆出一副了然的样子,又扭过头‘切’的一声。
虽然从头到位没说话,但行动里对乞丐的鄙视不言而喻。
乞丐哪受过这等侮辱,回过神来时,已经站在二傻的身边,手指上殷红一片。
二傻咧嘴往身后一摸,掏出个豁牙碗放在地下,乞丐嘴角一抽,知道自己又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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