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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茵一哽,下意识要解释。
却听见游淮认真地对她说,“她只是来跟我表达谢意的,之前她中暑去医务室我帮她找了药,她说谢谢学长,我说不客气,就这么简单,能说什么?从哪儿听来的告白?”
陈茵完全不信。
果然,在课间从别人那里听来了另一个版本。
“——那学妹真挺漂亮的,又可爱,站游哥面前结结巴巴地刚说了个学长,游哥就笑了,说医务室那事儿不用刻意来道谢。绝了不是,哪个正常人会觉得一个女孩子跑来体育馆找人只是来道谢的啊,但游哥就是,什么都不让对方说,语气客气却拒绝得明明白白。”
而一句话都没让别人说的人,却拽着她的袖子,一米八五的大高个遮住走廊外的阳光,拽着她不让她走,死缠烂打半天就只是为了让她给个准话。
到底还生不生气。
陈茵忽然心就软了。
她踮起脚,凑在游淮耳边,从他肩膀处错开的视线看见对面楼呆愣住的学妹。
她轻笑,“你得让我还回来,我才原谅你。”
你摸了我。
我得还回来。
才算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