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陈眠带来最大的改变就是学会如何表达自己内心的情绪,喜欢和不喜欢、想要和不想要都不再是闭口不提,这不再是一件难以启齿无法得到尊重和满足的事情。
对于沉域所说的话,陈眠给出的回应直接且简洁,“我也是。”
于是,陈眠也就认为沉域的生日完全等同于两人领证的日子。
在那段时间里,沉域公寓的床头柜放着他们两人的户口本,随时拿上就可以直奔民政局无需征求任何人意见的方便。
沉域生日前夕,五月十九号,陈眠提前忙完所有事情,带着行李上了沉域的车。
是沉域提前说好的,他不要什么生日礼物,只要生日那天陈眠完全听从他的所有安排,第一件就是带上行李跟他逃亡。
陈眠也真就什么都没问,只系上安全带,偶尔抬头看看蛋黄般的落日。
沉域故意吓唬她,“就不怕直接把你拉去卖了?”
陈眠打了个哈欠,“卖吧。”
“听你这语气像是吃准了我舍不得啊朋友。”
“没。”她上了一整天的课,困得有些睁不开眼,声音懒懒的,“是出于对你的信任,就算是卖,也应该能卖个好点的人家,唔,就要那种能帮我写论文的高知家庭吧。”
开车的沉域没忍住笑,在红灯亮起时,缓缓停了车,顺手就戳了下她的脸,“怎么还没到晚上就开始做梦了?”
聊天内容都漫无边际。
陈眠起初还能强撑精神陪他聊几句,但随着车里音乐变得越来越抒情,天色越来越暗沉,陈眠就忍不住跌进了梦乡。
她做了个奇奇怪怪的梦,梦见自己跟沉域都变成了小狗,被养在宠物店里,都被关在笼子里,每天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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