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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但在车上的沉域挺想回到那时候跟他爷爷说一句,不会有下一代了,他直接断子绝孙了。
这么乱糟糟的,被人扶着下了车,视线其实是有些朦胧,看东西有点儿重影。
他闻到一股很浓的掺杂着酒味的火锅味,不知道是他身上的还是陈眠身上的,他靠在电梯门上,在密闭的空间里越闻那味道越重,于是对陈眠说让她捂住鼻子,结果没听到回应,陈眠没有说话。
陈眠向来不喜欢说话,她是冷淡的,有段时间游淮总喜欢用花来比喻陈茵,跟他说陈茵像是红玫瑰开在了他心上,那时候沉域听着只觉得游淮是个土鳖,谁还没个玫瑰,在路边随便拦个人问你女朋友对你而言像什么花,百分之八十的回答都是玫瑰。
对花品种缺乏认知的直男给不出别的回答。
但沉域不想让陈眠被定义为那百分之八十,他在百度搜了什么花比较冷淡又删除形容词最后打了个小众的花,挨个翻下去觉得都不太贴切,每一种所代表的含义都只是百分之一的陈眠,都不够完整也都不够贴切。
但此时此刻,在火锅味和酒味里,他忽然想起了一种。
于是他伸出手,到一半又确认了眼手背上没有黏糊糊的东西,才放心地放在叁个陈眠之中的一个脑袋上。
没有落空,精准抚摸到了温暖和柔软的发丝。
“向日葵。”
从由腐叶土、田园土、淤泥所构成的土壤生长而来,却坚定地向着光绽放。
被抚摸的人有些茫然,不知道他忽然一句向日葵是什么意思,只以为他醉到意识模糊,没太当回事,恰巧此刻电梯叮的一声响,于是她伸手拉着他往门外的方向走。
在陈眠看来这只不过是最寻常的一幕,但在此刻的沉域看来,却仿佛跌进了一场场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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