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面临一些案例时,陈眠所表现出的理智却近乎于冷漠。
她无法共情弱者的处境并给出专业知识之外的理解和安慰,只是冷淡地堆砌法律法规作出所谓的最优解。
所以遥遥问出这样的问题,她也没像寻常大人对待小朋友那样耐心安慰甚至给些浪漫童话说明她的出生是被世界所期盼,只是说,出生就是一件没有自主选择权的事情。
遥遥似懂非懂,最后带着些故作成熟的语气,叹了口气,“那真是糟透了。”
于是陈眠便明白,学姐所说的像,原来是她和遥遥近乎相同的,对这个世界的悲观看待。
认为这个世界糟透了,毫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
在这之后,遥遥跟她亲近了不少,认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倾诉者,陈眠和别人不一样,不会嘲笑她的故作成熟,也不会认为她只不过是作业少了胡思乱想,在陈眠面前,她是一个独立能够被尊重的灵魂。
她会在补习过程中不时提出些对世界的奇思妙想,说世界其实是有尽头的,晚上看似睡着了其实是死掉了,只不过白天睁开眼就又被‘复活’了而已。
又对陈眠说,姐姐,你觉得死亡是生命的尽头吗。
这种任课内容已经脱轨,陈眠认知到这不是自己能够负责的范围,她没有回答遥遥的话,只是指着课本,直接把自己的课给上完,在结束后出了遥遥家的门,开始给遥遥妈妈打电话。
那边许久没接通,只有机械的女声说您现在拨打的电话正忙,请稍后再拨。
陈眠从遥遥身上看见了过去的自己,是在阮艳梅走后自己背着书包不敢回家躲去便利店做兼职,听着一声又一声的欢迎光临,无声观察着所有前来购物的顾客,有时是被孩子撒娇来买糖的家长,有时是笑着和朋友买零食的同龄人,还有些轻声细语对电话那头讨好奉承又在电话挂断后立马大声辱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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