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你就想这个。”
陈眠:“……”
那时候,沉域也因为陈眠的沉默而生气了,只不过怒火都发泄在了床上,一回又一回,陈眠哭都没用,眼泪模糊地直骂他混球禽兽王八蛋,最后嗓子都哑了才结束。
时隔两年,又一次看见沉域因为自己问的降智问题没得到满意答复而生气,陈眠没忍住,多看了沉域两眼。
她唯一保持亲密关系的只有沉域,学校里那些男生和女生相处时也幼稚,扯头发吸引注意、丢纸条或是擦肩而过时周围人起哄的声音,但是不是别人都和沉域一样有时候爱问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她却不得而知。
沉域懒着嗓音对她说,“什么叫就因为你没救我?生死攸关,你对人命这么草率?”
不是在真的生气,只不过在逗她。
陈眠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拉着他来到自己腰间,然后踮起脚,圈住了他的腰。
只有时钟滴滴答答在走,十一点五十分,还有十分钟,眼前这个人就迈入成年的门槛,而他弯下腰将她打横抱起,仍旧去了那个浴缸。
沉域似乎对此有着特殊感情,又对所谓的浪漫情有独钟,草莓的沐浴球和香薰蜡烛全都派上用场,坐在浴缸里的陈眠衣服都被温水打湿,双手撑在腿侧,披散下的长发都浸湿,水滴从睫毛滚落,她抬眸看向坐在浴缸边的沉域。
然后下巴就被人勾住。
放在一侧的手机屏幕亮着,倒计时奔往十二点。
所呼吸的全是草莓味,仿佛置身的场所连同她自己都成了为他庆祝生日蛋糕,陈眠后背紧贴着浴缸边缘,被迫抬着头,而他贴近。
十一点五十九分。
距离只剩一指距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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