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她掩耳盗铃般闭上眼,却被沉域猛然一顶,咬住下唇。
他不准她闭眼。
他就是要让她睁开眼看着他跪在她面前,用如此虔诚的姿势,在她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怎么无论是你的哪儿都这么合我意?嗯?”
沉域丝毫不掩盖声音中的情欲,嗓音低哑却又分外性感,落在耳边是羽毛在来回缠绕。
陈眠咬着唇,双眼迷蒙,溢出些呻吟,“唔——”
沉域就笑,松了她的脚踝,让她重新勾着自己的腰,膝盖也撤了,换成自己的性器抵上去,让她感受自己的蓄势待发的欲望,呼吸全落在了她颈间,“想操你,想得快疯了。”
过于绵长的前戏,让陈眠浑身都软掉,有些浑噩地想,沉域还不如直接一点给她个干脆。
这么上不去下不来,快感被无限延长,像是隔窗看见个蛋糕,闻得到芬芳可就是始终钓着不肯给她一口,这么磨磨蹭蹭地,让脑中的烟花在一次次亲吻中盛放又熄灭,只留下弥散开的火药味将理智和克制都混淆成放纵。
她伸手抚摸他蒙了层细汗的喉结,“那你在等什么?”
沉域看她,把在车上陈眠抱着刑法书说的话给还了回来,他说,“我也在克制。”
说话时贴着指尖震动的喉结、那双澄澈的眼、额头上滚着的汗珠、隐忍到极点只解了两颗的纽扣,以及,腰带都没抽,只解了拉链的裤子。
他穿着齐整地跪在她面前,黑夜在他身后被城市灯火点亮。
陈眠有些恍惚,看向沉域的那双眼是潮湿的回南天。
沉域话里的意思,她听得懂但却不明白,“为什么要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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