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说。”
“我说两年。”
倒还挺诚实,沉域手顺着陈眠的腰肢游走到她后背,顺着凸起的脊骨往上,在她内衣扣上徘徊。
语气倒挺正人君子的和她闲扯,“除了这些。”
陈眠声音都没颤,被他解开内衣扣只是看向他,语气淡淡,“其他的无关紧要。”
“什么都无关紧要?发的微信无关紧要、在学校里的求饶也无关紧要?”
陈眠这人很有意思的一点是,无论嘴有多硬,身体永远是软的。
沉域不厌其烦,也说不清楚陈眠吸引他的点究竟在哪儿,只是觉得很多事情都非常的没有意思,而陈眠是众多没意思中稍微有意思的一个。
与其说是乐于和陈眠做爱,不如说是和她在一起消磨的时光不再是平淡的。
它被染上诸多色彩,陈眠低声呻吟时是浓艳的红色,陈眠抬手圈住他腰的时候是柔软的粉色,陈眠喊出他名字的时候就是让欲望逐级攀升与夜色一样无边的黑色。
而现在怀里的人动作慢吞吞地抬手圈住他的腰,抬起那张漂亮到让人想摧毁的小脸看向他,对他说,“沉域,我们之间,什么话都说的那么清楚,就没意思了。”
就成了透明的。
透明到可以看见陈眠看似乖顺的表情下写满了敷衍和冷静。
哪怕在这个时刻,在他手指扫过陈眠胸前的柔软停在她的心口,她也是冷静的,甚至能抬手抚摸沉域的喉结。
在画纸上凸起的性感此刻就在她指尖,她顺着它的弧度抚摸就像是越过个山丘,下个刹那,欲望如游蛇般被她扼住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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