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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会留给他的饭,因为传说和他有任何接触,包括和他说话,就会感染妓女的性病。
他是最下贱的不可接触者,就连庄园最低级的仆役也可以践踏他尊严。
——我真的脏吗?
无数个夜里,小小的少年在破烂的瓦房里扪心自问,却得不到答案。
自尊告诉他他不脏,大脑却已在一次次的磋磨中不住地动摇。就像他饿得狠了,自尊心还倔强着,本能却让他卑躬屈膝,干起了在贫民窟都没干过的行当,成为了贼,去偷厨房里的残羹剩饭。
垃圾桶旁的小浣熊是他最好的伙伴,因为有小浣熊在的地方一定会有吃剩的垃圾。
和垃圾相伴时,他时常会想起那块母亲的离世和路伊维斯家族突然的到来而没来得及吃掉的肉,它或许已经和母亲一样在那个破烂的贫民窟腐烂生蛆。
但或许也比他现在的处境要好些。
这个庄园名义上的少爷在厨房里到处搜寻着可供下口的残羹剩饭,他并不挑剔,只要闻起来能吃就行。
锅里的油冻成了白色的固体,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觉得闻起来很香,或许可以果腹,便兴高采烈地偷偷舀了一点,想要带走。
他才走了两步,笑容还挂在脸上,忽然耳边响起风声,紧接着脑袋传来剧痛。
值夜的人发现了他,口中大骂着妓女的儿子果然是偷东西的贼,拿着砖头对他的脑袋一记飞击,他当场倒在了地上,昏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他还在原地,附近被人用布隔离了出来,身上全是臭掉的排泄物,四周堆满了垃圾。血在地上凝成了黑色的块。
他的身上恶臭不堪,他低头看着自己,转瞬间的茫然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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