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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山月张了张嘴,想说的话全卡在了喉咙里。
她已经差不多想明白了,这整件事与管理科关系不大,多半就是一帮怀疑她是叛国者的人给她下的一个套,可能是治安军,可能是那天那个神秘人——也就是说,无论她那天去哪里,他们都有办法把她找到,再找个借口把她送到审判台上。
更何况她违规达到高潮本来就会有警报,卓翼阳报案害她纯属多此一举。可惜邵迪青现在“死”无对证,连是敌是友都分不清,那天的真相就变得更扑朔迷离了。
她真奇怪自己以前怎么能在一堆谜团里忍受那么久。
大脑还乱作一团,只听见卓翼阳说:“那身黑制服,是管理科的行刑官?”
“你不知道?”她终于忍不住问。好吧,就算这是装傻也装得太过了……
卓翼阳摇摇头:“E区的管理科人很少,这些事情都是治安军在做……不,应该说很多行刑官都和治安军‘同流合污’吧。”
这个奇怪的形容词他用得有几分咬牙切齿,宁山月一下怔住了,手里的铲子差点没拿稳,几颗挑出来的石头又滚回了花盆里。“什么意思?”
“没什么,只是想起我认识的一个姐姐……”卓翼阳缓缓道,“她和男朋友……违规了,戴着贞操带的时候,没到一个月也是人说有技术问题,结果去了以后原来是行刑官故意找借口,想骚扰她。”
“然后呢?”宁山月的呼吸有些困难。
“她当然不同意,按规定向管理科要求换人。这激怒了那个行刑官,他买通了治安军的人,把她的男朋友打成了强奸犯送去边境服苦役,她又因为‘包庇罪犯’被判了三个月的禁欲教育,每天都要面对那个行刑官,实在难以忍受就申请和自己的男朋友一起去边境,没过两个月就得了辐射病……”
——然而实际上是组织劫持了边境开发科的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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