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嫌疑‘是什么?”
“与叛国者勾结。1022号没告诉你吗?”
“我从来没和叛国者联系过。”宁山月疲惫地说,“我以为这事在一个月前就已经说清楚了。”
“事情有了一些新的变化。出于保密性考虑,我们不可能把什么情况都告诉你。”
“所以,我是因为我自己都不知道发生过的罪行而被惩罚了吗?”
她的声音依旧低低的,带点胆怯,却比刚来时那副唯命是从的样子显得成熟又坚定了许多,这一连串的问话甚至有了几分咄咄逼人的味道,乔英树一时差点想不出应对的说辞。
“总之,现在事情都暂时结束了,还有什么情况的话我们会再通知你。”
他轻轻推了推她的背,让她脱离自己的怀抱,接着叹了口气哗地迈出浴缸,水位的突然下降让宁山月感到了一丝凉意。她望着乔英树一闪而过的素白腰线,突然开口请求道:“邵迪青……邵长官在哪里?我能见他一面吗?”
乔英树背对着她沉默了很久。
“洗完以后换上这个,”终于,他从衣柜里取出了一件白大褂,“我带你去见他。”
乔英树所提供的伪装并没有起到什么实际的效果。
门后依然是那条宛如地狱深渊的狭长通道,宁山月不禁觉得比起治疗室这里更像一个修理间,把已经无法运作的“工具”送来维护过后,又能让他们继续管理科安排的神圣工作。
她被打扮成了一个实习生,大概这样能少吸引一些无关的目光,却连治疗室的门都无法推开,只有当乔英树凑近扫描了虹膜后才得到进出的权限。走廊安静得像一座坟墓,每经过十几米就有一道红外线无声地在他们身上打探,乔英树解释说那是萧霖逃跑之后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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