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你是觉得,有了这种心思还不够严重吗?”
“我只是觉得,不应该为了一个人还没有犯过的罪而……”
邵迪青扶了扶帽檐。“刑罚不是根据一个人已经犯下的罪行设立的,它根据的是如何防止这一事件在未来重演。”*
乔英树深深地吸进一口气,“如果毁了她,这种预防又有什么意义?”
“你是从所谓科学的角度在说这种话吗,乔医生?”邵迪青嗤笑一声,“如果她会因为这种事被毁掉,不就成了你课题的最佳材料了?”
锐利的鹰眼宛如一把剑刺穿了他。乔英树的脸红一阵白一阵,胸膛剧烈地起伏。
“要是真的可怜她的话,就好好想想自己究竟该为她做些什么吧。”
男人没有再停留,漆黑的身影被幽冥般的深渊彻底吞噬了。
滴答。
滴答。
宁山月在梦里曾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落下的水声。像那些老旧的电视片里演的,监牢总是建在地下,粗糙的天花板烘托出阴森的氛围。然而当她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望见的却是混沌黑暗中一只鲜红的电子钟。数字显示的不是当前的时间,而是倒计时,冷酷的声音指向尽头不可名状的恐怖。
她觉得自己至少昏迷了一天时间,嘴唇干渴无比且头痛欲裂。试着动了动,下半身传来一阵凉意——贞操带竟然被脱掉了!
习惯了腰间总箍着东西,这下骤然解放出来,宁山月顿时感到一阵浮在云端似的轻盈和畅快。总是含着的按摩棒也被抽了出来,她忍不住想去夹夹双腿,肌肉却感受到了强大的阻力,原来是脚腕被两条铁链锁住了,逼迫她只能将腿打开一个夹角。
恐惧旋即漫延上了心头。她慌忙扯动四肢,很快发现自己正靠坐在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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