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严肃,“他说你好几天都没跟他说话,我说这是他应得的……如果下次再见到他,他会亲自跟你道歉。”
“嗯,倒是也不用啦,我没那么介意……”宁山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这几天都不愿跟人说话完全是由于另一件事,更何况她还在梦里意淫过人家呢。此时楚明镜漆黑的眼瞳注视着她,模糊的记忆突然回笼,梦里的楚明镜也是用这样认真的语气要求她被几个男生轮流羞辱,还夸她做得好……
打住!宁山月你难道真的就是这种不知廉耻的人么!
学长对她这么重视,如此关心她的感受,她脑子里却是那档子事……
看见低着头的少女突然红了脸,楚明镜有些无奈地笑了笑。他与这种类型的女生相处不多,首都的孩子生下来就是一副精明相——这并不是贬义词,戴着面具伪装成完美的模样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甚至唯一的生活方式,他已经很少见到谁会在自己面前表露出真正的慌张来——在这个安全的世界里表露出慌张是危险的。甚至连他自己也一样,在说出那些话时,也不知道那是出于学生会长的待人守则还是发自内心。
但是她不一样。她的面具还很脆弱,理想如尖刺般生长在身周,真实得愚蠢。他突然觉得有些呼吸困难,表情里的温度也消退了几分。
“嗯,你没受他影响就好,以后你可以多关注……自己的想法一些。”
说完之后他也再找不到话了,眼见宁山月也是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便主动提出他还有工作,如果她有需要可以再来找自己。她忙不迭地答应,立刻转身离开,他盯着她灰色的裤脚,也没有他想象的那么陈旧,只是早已不是首都会流行的款式了。
他叹了口气,远远地跟了上去。
没错,在这之后,他应该远离她。
宁山月一口气跑到了宿舍后门,扶着树干喘气。
北面的垃圾站飘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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