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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求了这个,我有什么办法。”
“那你答应我的呢?隐一定会平平安安的吧?”
“自然。”千面语气里有些楚清棠不了解的怅然。
隐现在的状况可不太好,他没想到所谓的井中人竟是个头发都白了的老头。
铁链从他的琵琶骨处穿过,这硕大的铁钩锁着他,同时也为他吊着命,一旦取出来,他离死也不远了。这样折磨人的法子跟十日散真是如出一辙。
隐有些弄不明白,那个女人,叫千面的那个人为什么要自己来杀一个连躲避也躲不了的人?
井中人先开了口,“你是来杀我的吗?”他显得有些惊喜。
“受人之托。”
井中人抬起头,眼里噙出泪来,“她怎么样了?”
隐有些了然,原来千面与这人是旧相识,这人一心求死,那么她是自己下不了手才托了他来做这事的吗?
“看起来不错。有些势力有些谋划的样子。”隐把他内心的想法说了出来。
“那就好,那就好。”他的精神有些癫狂,又哭又笑的,对着隐打开了话匣子,“我虽然好久没见过她了,但我知道她一定是个漂亮的小姑娘,就跟我年轻时候一样,你别看我现在这样,我年轻时候可是戏班里头的台柱,多少人豪掷千金就为了看我一场戏......”
隐就这么听他絮絮叨叨地讲了一整天,知道了他是如何从一个小杂役走到了台前,又是如何一手创办起了冷月堂,没错,他的戏班竟然起了个这样阴森的名字。
他讲的最多的还是他的妻女,讲到最后他女儿缠着他要养只兔子而自己却拒绝了她那里,忽地恫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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