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宿傩的肩上支撑,温热的气息缓解着他的余痛,他扣着榴月的腰身,想更进一步。
宿傩感受到身体里的嗜血诛戮不受控制。
但只消她的一个,一个什么呢?
他还未想明白,脑子里始终塞着块什么拥堵,视野明灭间只有榴月最是清晰。
宿傩沉默了几秒,他反手吞噬下,化为主动的去接吻。
不得不说,两人除了拥抱外最多的就是接吻,宿傩已经完全掌握住了接吻的尺度,他极有耐心的在此刻把玩。
等榴月稍稍喘不上气,会捏着他衣服的时候,他才小小松开,又去亲她润色的唇角。
控着时间又复盖上。
他是个很有耐心的猎手,一步步等着猎物跳入,与自己共同沉沦。
闲散的日子没过几天,榴月的身体却开始莫名转衰弱,她原本就全靠着宿傩供养的咒力渐渐不管用。
宿傩寻了好几个大夫,又派人去找出酒吞童子一时都无解。
宫内又传了个什么奇怪旨意,说是一同聚会,本欲拒绝见榴月兴致不高的在家,他又让里梅接下。
榴月还未曾进宫过,难免有些新奇,但宿傩老神在在的把这当成郊区游玩让她颇有些哭笑不得。
说起近日榴月也不是没有察觉到他阴燥的心情,两人都想着对方许是能开心些,才同意下。
而此局自开场始就不一般。
内庭人员并不多,满打满算重点成员才十多位,宿傩就被安排坐在君主侧边,男人高挑挺拔的身姿随意靠在座位上。
深刻完美的轮廓线条带着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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