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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当少年真的破门而下时,反倒是自己情感溃堤,埋颈榴月。
突如其来的异物感,她轻声闷了口气,但随即感受到肩胛的濡湿,连带着榴月都有一刻茫然。
“你在哭吗?”她声音小小的。
狗卷没说话,继续压着手心,榴月依旧什么都看不清。
“…唔”他轻声急喘了下,感受到包裹性器的温暖甬道开始收缩,他第一次尝试这等事情,忍耐力稍稍不济。
他喘息的声音带着空气都湿了几分,单单是听着少年这磁哑的暧昧,榴月感觉下腹的湿热更甚了,止不住的淌水。
缓了一阵,让自己不至于在第一次丢脸的狗卷开始扣上她的腰,一点点的动作起来。
性爱逐渐激烈,她才真正的感受到了缓解舒畅,不由自主的攀着他,少年已经开始得趣的挺腰耸动,手也不停地摸进榴月的背脊。
身体拍打、皮肉撞击的细微摩挲不停歇的进行。他脔干的方式有劲又温柔,半响榴月就被顶的软塌塌的,双腿虚虚搭在少年腰腹处。
感受着体内的律动,浑身都被泡在浴室里一样舒服。
做的后半程,狗卷松开捂着她眼睛的手,泪眼迷蒙间她看到了少年凝着汗、白里透红的身体,与虔诚吻在她颈肩的缠绵。
他几乎是带着浓重的爱恋与怜惜,汹涌间将自己都试图在性爱中注射进去,一遍遍的唤着她。
只要能解除她一丁点的疼,他什么都愿意做。
榴月是狗卷棘无望等待与无悔坚信间的一条模糊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