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夏潮生确实被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气得不轻,他不怒反笑,“我说过要娶你吗?一个下贱的歌女,只配做我的情妇!”说这话的时候,他该是畅快的,可偏偏像是心口插的那把刀子猛地被拔出去一样,痛得不行。
唐婉宁终是被这句话刺痛了,侧身挤进门里,扬长而去。她分不清自己是装作难过趁机离开还是真的不堪其辱忍无可忍,总之,她觉得耗了这么久也足够交差了,夏潮生这么谨慎,日向彻也该明白,一次就成功的几率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