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之的是一种廉价低劣的工业香精味,和风月场所里的其他女人没什么不同。
刘思杰心中鄙夷,夏潮生看见尤物那饥渴难耐的样子和刚刚说自己惧内的时候判若两人。果然,男人的本性是改不了的。
唐婉宁似乎是并不介意被他这样羞辱,反而把桌上的酒杯递给他,脸上的笑意不减。
刘思杰暗骂,果然是个骚货,真怪自己刚刚客气那么一句,不然现在怀抱佳人的就是他了。明面上他还是客气地解释:“夜莺小姐你可别介意,我这个贤弟是个粗人,在军中一向如此。”这话倒是显着他文雅了。
不知是在跟谁怄气,夏潮生推开她递的酒,恶意地将手伸进旗袍的开叉处,揉捏她的大腿和臀肉,裙下春光因为他粗野的动作若隐若现。
唐婉宁惊呼出声,舞厅经理适时地打断他:“夏长官,不好这样的,夜莺还是个雏儿呢,而且她卖艺不卖身。”
夏潮生嗤笑出声,把唐婉宁往自己的怀里紧了紧,明知故问道:“原来你还是个雏儿?卖艺不卖身?我看是吊起来卖,待价而沽吧?”
“长官请不要取笑我了,我也不过是讨口饭吃。”唐婉宁依旧那样的笑着,像是带了一张面具,把真实的自己隐藏在这张笑脸下,不为人知。
夏潮生好恨她这个样子,恨不得狠狠地撕碎她的面具,看看这张面具下面到底是怎样一张嘴脸。明明从前说句情话都能脸红的人,怎么会变成这样,面对如此羞辱还不知廉耻地卖笑?明明那样骄气任性的大小姐,怎么就变得如此奴颜媚骨?明明早已和他无媒苟合的女人,又凭什么腆着一张脸毫不羞愧地说自己是雏儿?
刘思杰在旁边帮腔,“夏贤弟要懂得怜香惜玉啊!小姑娘也怪可怜的,不要为难了。”
夏潮生忽觉心痛得厉害,像是一把钝刀子在剜心口的肉,从在那个舞台上见到她开始,一点一点地剜,愈剜愈深,直至现在,那把钝刀子终是完全地插了进去,让他疼痛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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