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褚丹阳也同时深知,褚翾是太子,只要他还是太子一天,他做的这些荒唐事儿就无需付出太多代价,甚至连赔礼都不必,一句酒后胡闹糊弄过去,别人又能奈他何?
可褚翾不仅如褚丹阳想的那般,赔礼派人护送都做了,还……礼送的那么重?
几万两啊!
褚翾这轻飘飘三个字,显得几万两很不值一提似的,但已经跟着父王学习处理政务的褚丹阳却心知,这绝不是一个可以被轻视的数字。
他褚丹阳拿着世子里最好最顶格的封地,一年封地收入可也才不到三千两,几万两,那得他攒好些年——当然,除了封地外,褚丹阳还有别的收入。
所以,绝对是瞎说的!
刚刚还觉得这堂兄正常的他,一定是昨儿被梅意卿敲闷棍敲傻了,回去就找他算账!
褚翾一句几万两,兜兜转转让梅意卿背上了一口黑锅。
连褚丹阳都震惊,顾行之的震撼更加可想而知。
他同样不信褚翾的话。
“太子殿下说笑了,内子哪里受得起这般重礼。”他干巴巴地道。
褚翾又瞄他一眼。
“受不受得起,你说了不算,孤说了算。”
顾行之差点把牙齿咬碎。
褚翾啜口酒,又道:
“至于是不是说笑,你回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他说着,便再不管他二人,径自挥舞了宽袍大袖,翩翩而去。
顾行之站在原地双手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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