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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去,他就扯着嗓子吼了起来,引得东宫众人侧目。
——也就这个靖王的宝贝蛋,皇帝的心头宝敢这样对太子了。
褚丹阳叫了好一会儿,东宫几个殿都跑遍了,都没瞅着人,这才揪了个宫人问褚翾在哪里。
“白痴,在你头顶。”
低沉华丽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褚丹阳傻愣愣地抬头,却见褚翾正侧身坐在他身旁一棵大树的树杈上,难得没有如往常一样穿着骚包的衣裳,而只是简简单单的月白长衫,发髻松松垮垮挽着,手里还拎着一壶酒,表情看上去很——
正常。
在褚丹阳记忆里,除了小时候,兄弟俩还有过一段兄友弟恭的时光外,稍稍长大一些,这个太子堂兄就变得阴阳怪气,行为古怪,极其难以亲近,久而久之,褚丹阳也烦了这人,再也不想跟他亲近。
但此刻——
褚丹阳觉得,似乎又看到了小时候的褚翾。
不过稍愣一下,褚丹阳便将这些抛之脑后。
褚翾什么样儿他才不在乎,他只在乎——
“你把她关在哪儿了?快放了她!”
他气势汹汹地道,眉毛竖起好似发怒的公鸡。
褚翾却不慌不忙,又往嘴里倒了口酒。
“她?她是谁?”
他慢条斯理地问。
褚丹阳一下哑然,随即悄悄瞅了眼顾行之。
“就是那……”他哽了下,终究没叫出那个让他不舒服的称呼,而是换了个说法——“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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