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可惜,但一点不耽误他奸干这女人上瘾。
怎么会有这么好操的女人啊。
又紧又滑又润,那穴像活的一样,即便穴的主人表现地再怎么不情愿,小穴却始终无比贪婪地索求着男人,每一处构造都让男人销魂酥骨,似暴风眼,似海底漩涡,叫人直恨不得命都填进去,被它吞吃殆尽。
是神恩寺法事之后才有的变化,还是生来如此?
——或许两者兼有。
若只是那人之功,他那父亲又如何会突然为她收敛了浪荡性子,守身如玉十几年?
可……
神恩寺之后,不,顾行之自东南回来后,便再也没有操过她了吧?
若是操过如今的她,他还会纳那江铃?
不过,守了十几年,却又突然不守了,那个江铃,似乎也有点意思。
念头纷涌而过,却丝毫不耽误顾初的动作。
似乎知道再抵抗也无用,又似乎已经完全沉溺在交媾的肉体快感中,戚雁来的挣扎渐渐平静下来,她脸上仍带着泪,无声地流着,眼睛无神地望着床帏顶部的花纹,面容本应配合着眼神一样毫无表情,却又因为身体的感受而无法做到,时不时就因为顾初的顶撞露出欢愉或痛苦的表情,口中也不时逸出低沉或尖利的呻吟。
好似一头失了神智,只剩身体本能反应的淫兽。
再好肏不过。
顾初笑着,索性掐住女人的细腰,用力地顶,用力地撞,以能让她脸上出现不一样的表情为乐,越淫荡他越快乐,越痛苦他也越快乐。
能操死她就好了,或者精尽人亡死在她身上也不是不行,但一想到死了就无法再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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