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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再没余力想其他。
男人唇舌齐动间,身下也完全没有闲着。
那条粗大到骇人的阳物又激动地弹跳几下,而后顶开戚燕来花瓣。
霍地,男人另一只原本揽在戚燕来腰间的手下滑到臀部,将她整个托举起来,再放下。
这期间,男人的龟头始终对准戚燕来的花穴,他一放手,下落的戚燕来便重重落在他身上,那对准了穴口的阳物,被穴口一寸寸吞没。
水声,相撞声,还有穴口纳入龟头,猛然吞入整条可怖阳具,有水流似要顺势挤入,但又很狠狠撵出,赶出领地的声音。
啊!
戚燕来无声尖叫,几乎窒息,又痛地要命。
哪怕是新婚夜,她也没这么痛过。
不只是她太久没做所以很紧而男人又太大的缘故,更因为,那被她吞入体内的阳物,明显与众不同。
虽然她没有见过除夫君顾行之以外之人的阳物,但再怎么想,人的阳具上也不该长满硬如铁球的疙瘩吧!
那一个个如同滚珠的凸起,冰凉,坚硬,完全不是人体应有的触感,剐蹭着冲入她体内时,那些滚珠似刑具,又似极乐,叫她在莫大的痛苦中,又感受到了莫大的极乐。
甬道被撑开到极限,然后每一寸地方,都被那可怖的滚珠狠狠碾过。
这是戚燕来从未有过的感受。
顾行之的阳物已十分大,起码戚燕来觉得很大,常常把她撑到涨,但这个男人不仅更大,还有那诡异的铁珠似的疙瘩,于是以往撑不开的、触不到的,便完全被撑开,触及。
是完全超过可容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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