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高高顶起。
“燕燕,想为夫了没?为夫的大鸡巴可是想死燕燕的小穴儿了。”
若是叫外人听到他此时的话,怕是十个有十个惊掉眼球。
戚燕来却丝毫不怪。
顾行之就是这样一个人。
或者说也许大多数男人就是这样的人。
外面再怎么正经高雅,到了床上,却喜欢怎么粗俗淫荡怎么来,如“鸡巴”这种本是只有市井粗人乡下汉子才用的粗俗字眼,顾行之却极喜欢用,甚至兴起了,顾行之还会将一些粗俗无比的词用在她什么,什么骚货,什么婊子,什么母狗。
这是床笫秘事,戚燕来早习惯了,便也不再排斥。
可这会儿,戚燕来却突然忍不住想到。
以后,他也要对着江铃说这些粗话了么?
她愣神想着,身下已经被顾行之熟门熟路地探了进去,便听他笑道,“燕燕果真是小骚货,已经这么湿——”
他的话戛然而止,拿出探入戚燕来身下的手,上面沾染着一丝清晰的血痕。
“啊……”戚燕来回神,反应过来。
今日一连串的事打地她没工夫想自己,自然也就忘了,算算日子,今日该来癸水了。
小日子,自然不能再寻欢。
顾行之看看身下高高翘起的东西,叹口气,“暂且放过你,我去书房睡。”
戚燕来看着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