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泰国变性失败人妖的二三事（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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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你和莉莎的关系，以及你们的动机。”你这次有备而来，害怕节外生枝，偷偷录音。

“对不起...”阿普结结巴巴，芒果饭也就动了两口。

“别给我绕弯，直说。”

你没那么多耐心，皱眉加重了语气。

“我和莉莎是童年玩伴，一起来公主号工作。”阿普两手互相扣着手心，试图让声音平静，“昨晚引路发现你的身份，想着给莉莎推荐一个活儿。”阿普声音颤抖，“我也是出于好心，想着给自己的朋友多多推荐，让她挣钱，至于其他的我真不知道。”

你可是清楚记得昨晚阿普怎么给莉莎使眼色的，那种怂恿的劲儿可不好忽略。

“你说谎的样子很好笑。”你抿着嘴，冷静点评。

阿普没有着急回应你，只是抬起眼打量你一会，眼睛转了两圈，最后坚持自己的谎言：“莉莎偷拍你的事情，我确实不知道。”

“你再说谎一次，我会找人把你杀了。”你受不了阿普这种贼眉鼠眼的模样，明明是一个很小的孩子，黑眼珠里透着成年人的算计与圆滑，还有一种甩锅的可憎感。

你一动不动，指关节叩着桌面，发出声音，一声一声如同催命符一般。

“是我指示莉莎这么做的。”阿普挫败地低下头，他明白你的名气有多大，你的背景有多大，小小的他只能脱下伪装的袈裟，灰头土脸地睨着你。

“我和莉莎是童年玩伴没错，是我出的这个主意也没错。”阿普拿起筷子，但无奈手抖得厉害，遂又收回手，无奈地叹口气。

“你怂恿莉莎和我发生关系，偷拍我的照片，卖给杂志社。”你将公司工作人员告诉你的信息拖出一些，“增加莉莎的名气，更能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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