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顿时就有了一种犯罪分子正在被审问的感觉。
好在陛下很快又更具体地问了一次:“昨天我弄疼你了吗,纱纱?”
好像没有。
不过就算他真的做得凶,昨天她也已经淹没在情潮里,哪里顾得过来疼不疼的事。
洛纱赶紧摇头,陛下冷淡的眉目稍微软化了些,张开手臂示意她过去坐在他怀里,只说之后身体如果有什么异常,要第一时间告诉他和盛宜秋。
感谢盛宜秋把前因后果编得很圆,陛下在这之后并没多追究结合热的事。洛纱本来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不过这还带来了另一个意想不到的后果。
陛下不再像以前一样只做边缘性行为。
他每次都会问她一句“可以吗”,但一般都在她已经被手指或者舌头插得高潮过一次的时候,洛纱一般既不敢也想不起来要拒绝。
皇帝钟爱面对面的姿势,喜欢将她困在自己与床或沙发之间的空隙之中。这种姿势她的两条腿可以分得很开,狰狞的肉茎深深顶进幼嫩软湿的小穴里,只插几下她就软成了一滩水。
这种时候陛下还是会要求她叫他的名字,不过结合热的时候也就算了,清醒的时候洛纱是怎么也叫不出口的,好在陛下也没勉强她。
他没有再做得像结合热那次时那么过分,不过自从那以后,只要做爱,陛下一定会抵在她宫口内射。即使是在各种边缘性行为时,他快要射出来之前,也一定要把洛纱抱起来,将肉茎的头部堪堪挤进花穴的缝隙间,让热流洒进她的身体。
都说这个时候男人最好说话,某天洛纱靠在皇帝臂弯之间,终于忍不住问道,“陛下,我能不能回白塔去?”
“有什么事吗?”
“嗯,就是……这个学期结束以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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