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先温柔体贴入微的照顾,到床上就开始显露出真面目。
该不会是那种使用道具的变态吧?
想到这儿,戚喻忽然才后知后觉的后怕起来,腿肚子开始打颤,胃里痛苦的痉挛起来。
死和陨,去死去死去死。
越想越悲从中来,眼眶不知不觉又充盈了满满的泪花。
戚喻对上梳妆镜里的自己,鼻头红红的,眼圈也红红的,脖子上还清晰的印着那两个男人留下的痕迹。
看着那些刺眼的痕迹,每一个仿佛都在嘲笑她很淫乱,一个晚上被叁个男人睡,还做了曾经觉得最不耻的行为——
被包养。
今晚过后,新的男人也会留下新的痕迹。
戚喻身体忽然有些脱力,被掀起的脚趾盖又痛又辣,瞬间觉得好累。
觉得自己好贱,好脏,好想吐。
但是她不能在此时伤春悲秋,合同是她签的,人也是她招惹的,要怪,就怪她自己又蠢又冒失,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要是反抗,人家捻她家比捻蚂蚁还容易。
戚喻还未从自己的思绪中回来,男人就拎着一个医药箱回来了。他从里面掏出一瓶碘伏,一瓶云南白药,和一卷绷带,放到化妆桌上备用。
唐随遇拖过一只软凳,把她那只受伤的脚放置在自己的腿上,用棉签沾上碘伏消毒,待干了之后又洒上云南白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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