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满腹的忧虑跟不忍心。
他轻声轻脚的打开房门,一眼就看到商容在床上安睡。
见商容如此安稳舒心的模样,瞬间让他的眼眸就发酸,他竟不知该怎么开口告诉商容这件事。
因为连他自身都知晓,眼下的情况十分糟糕,他们不仅得在口罩跟防护衣不够,同时也在负压病房也在不足的情况下,与人类还陌生的新疫症对抗下,去打这场战役。
他实在不忍心的告诉商容,他告别前去的战疫,是未知生死的渺茫前程。
可是他身为部门领导,他没有退缩的可能,更不能在抵抗疾病之前,就为了保护自己而懦弱的退居后线,责任感使然,他知道自己只能做以表率。
方逮进房后就安静的蹲在床榻边,他见商容熟睡的模样,却不忍心把她吵醒。
女性怀孕已经很累人了,又怎么能忍受目送着自己的丈夫,前去的前程是未知生死。
方逮突然觉得,自己很是残忍。
可是他又能怎办呢?如果他们医者不往前做以肉墙为盾,又有谁能有义务的挡在疾病之前。
更别说,没人知晓这来势汹汹的疫症会怎么变化,会不会严重到波及到他的家人。
方逮深深的深呼吸,才把微微发颤的手掌放在商容的孕腹上。
"阿容...阿容。"方逮喊了她两次,商容这才微微转醒了过来,可见她是真的很疲倦了。
方逮见商容腰酸且翻身不易的模样,便眼明手快的搀扶着她,才让她勉强半躺起身。
商容看着窗外的阳光还亮着的时间点里,方逮却已经回到了家,便意外的问:"老公,你今天怎么那么早回来。现在几点了?等会我得去幼儿园接小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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