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要伤害她的。
方逮知道自己或许不该抛下自尊,主动的去求和的,可是他看到,商容把头埋进手臂,抱住自己,对他呈现这种生份的防卫性姿态,他就有些害怕。
他怕自己的控制不住的忌妒心,会把商容越推越远,"是我不对,我不该乱说话。"
商容还是不理睬他,他便依着往常习惯,蹲低去紧紧地抱住她,因为他记得,商容以前说过,只要他紧紧地抱住她哄她,她就不会生气了。
隐蔽的气息跟拥抱,让她哭的更凶,旁人怎么看她,她都不在意,她只介意方逮是怎么想她的。
气息之间没有语言,触摸之间没有空隙。
他的吻,不若在法兰克福时那半年初见的焦躁,更偏重小心翼翼的心疼,因为他从小到大,被许多刻薄的话给伤过,比谁都知道语言的力量有多强大,能暖如初阳,也能寒如冰冽。
他不该因为自己的情绪失控,就没考虑她的心情,"对不起。"
方逮吻她时带着道歉,紧密却温柔地扣握住她还在生气挣扎的手指。
慢慢,她从手指开始放松,接着是肩膀,像是骨牌被推倒的效应,她微张的唇齿也开始放弃抵抗,被往后推服的身躯,就伏贴在冰凉,像是干净到从来没用过的大理石料理台上。
商容含着泪仰着身,本来主动圈住他的脖子时,还有四五分的脾气,直到男人抱着她坐上料理台,她才没有了脾气。
唇瓣相触时,便燃起干柴,生起烈火。
这厨房不大,比以前他们房子的厨房还要小,一个人在料理台前转身忙活刚刚好,两个人就会有点挤,不管做什么都会触碰到手脚。
可就算是现在这样的两个人,却有点过于拥挤到亲密无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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