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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容才玩闹的说了半句,瞬间凿进去的硬挺,就让她哑然失声,她无措又发软的攀抱他的肩头上,见男人埋进她的胸里,胡乱的舔咬她的胸,她顿时半点玩耍胡闹的心思都没有了。
岂知男人听见突然兽性大发,他摁着她的臀,就直顶的接连深撞,除了低闷着说话的声音像是闷雷乍醒,下体相撞时如炸的雨打淅沥,那种肉体相接黏糊着凿插的声音,声声都是紧着湿润,直到苔草不生幽咽泉流,实在好不暧昧,"不只吃人,我还要干你。"
她被干晃的头晕脑胀,被插满的花口像朵贪欲的食人花,她双手被压住时,还想着要抓住什么似的想身边乱抓,双腿只能紧紧的勒住男人的腰,她的小腿往上磨蹭,甚至夹着他的腰摆荡,像是只有这样才能完全被占有,"求你了老公,好舒服。"
她紧紧地吸吮阴茎左右摆荡,不自觉地抓着他的手臂,像是无魂之主的让头颅随身躯摆头,在性面前,她可以不要尊严渴求被爱,在他面前可以完全做自己,不用怕被耻笑。
性爱的愉悦是如此的真实平静,像是无论面皮外表是长的怎样的一张脸,严肃、甜美、冷静、文静,进入性里都是情难自控的欢好,因此次次都让人有裸身奉献占有的欣悦之喜。
男人在交媾时,看着身下动情的女人,只半启着唇的完全闭上了眼,焦躁的抓着被单跟抓不住的空气,时而挪动摆动她的身子,忘情的像是毫无理智。
男人粗大的手掌反复的揉捏软嫩如奶酪的乳房,束捏着掌上,直到荷尖微露,才以拇指采摘揉捏乳点。
他情不自禁的想俯身亲吻她时,她动情失控的揉揉男人的头发,刻意让男人埋在她的胸口,紧咬吸吮,她想死在他怀里,甚至远远不止。
"老公我想,求你了。"
她笔直的垫起脚尖,夹缠着男人还在用力的腰,她仰起颈子跟头颅,故意让男人失控的使她哀嚎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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