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陈朱被搞得又要受不住,嗓子快要失声。
久等久等,直到男人扭曲的喘息与坚硬紧绷的肌肉都到了临界的一点,交媾处已经插得汁水纷飞,一片狼藉,最后将浓稠的精液喷射在平软的肚子。
陈朱掏空心神的劳累,胸口剧烈起伏,别过脸去小声急促地啜泣喘息,眼角挂满哭得无措的清泪。
景成皇卷了棉柔的纸巾给她擦拭。旁边开了盏暗灯,一樽莹白柔光的名贵瓷器躺在桌上,再被勾进他怀里。
一双脚尖细细而脆弱地伶仃垂坠,甚至有淫乱的体液蜿蜒着腿根、大腿直流下小腿肚,整个从瓷白的花艳成潮红盛放的玫瑰。
陈朱抬起手去扯领口只剩几颗纽扣的衣服,却被他一手阻止。
手下擦拭过的每一处都是温暖的,软若无骨的。
景成皇忍不住地去亲她额头,哑声说:“宝宝,再等等。”
简单清理后,景成皇拦腰就把她抱着翻了个身,往旁边的沙发上靠。怀里一个温香的陈朱,他几欲又要沉醉下去,一手就扯落领带,沉重的身躯已经压上来。
陈朱站不住,双手抵在沙发屏上,上半身几乎陷进凹陷的沙发,两条纤长的白腿打着颤瘫软无力地往下淌。
景从身后捞她,抬高她的臀部,敞开的裤链垂着半软的雄根,暧昧地贴着丰腴的臀缝来回耸动。低头去含红烫的耳尖,口津扫过一圈然后细细地吸,舌头直绕到耳根处濡湿舔弄:“不许脱,要这样操你。把陈朱操烂,好让她知道自己错。”
不能细想,单看她穿着自己的衣服被干到高潮就血脉贲张,鸡巴硬得发疼。
他掌控着所有,抓了陈朱的右腿搭在靠背上,让她趴着将身体掰得更开。
阴唇被迫张嘴,花穴里被蹂躏得红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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