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对上那双赤诚春色的眼睛,不知怎么就红了脸。
看了这么久的少年,忽然在某一个瞬间就赋予了心动的感觉。以前觉得追随是习惯,现在好似喜欢也是理所当然了。
到了家,秦朱把糕点分享出去,眼睛里闪着的光比以往都要好看。
秦湾却无来由地问道:“不喜欢的才给我吗?我不会要的。”
她说不是,你明明知道我最喜欢吃酥肉糕的。
没想到秦湾笑了笑,眼神一瞬间凝转成沉重的幽色:“那我更不能要了。”
父母刚从外面回来,妈妈看到姐姐上楼的背影,一边脱下大衣给佣人,望着妹妹问:“又怎么了?姐姐心情不好,妹妹你要多让下她呀,懂事点。”
因为生病的缘故,陈琴总是下意识地先照顾到秦湾的情绪,这么多年,仿佛成了习惯。
秦朱没有说话,已经懒得辩白。被冻得红肿的手指有些微痒,脱了手套就直接丢沙发上。
想不通自己还要怎么懂事。
爸爸却已经弯了腰,捏了下她的脸颊,笑着逗她:“看看谁家的小菩萨又低着眼呀!”
陈朱一下子就笑了。除了眼角有些发酸。
吴潜去F大前带着她去打耳洞。
坐在店里,有专门的人员替她做好一切事前准备,标记、消毒。
等到最后,吴潜把坐在位置上佯装镇定的秦朱抱在怀里。
她把脸埋进他的怀抱,紧张得手心都冒出汗来。秦朱只记得,钢钉穿破耳垂的一瞬,整个灵魂都被那尖锐如针的利器刺穿。
苍白、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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