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微甜,像饮料一样,很容易入口也很容易上头。
酒精充斥脑袋,人就容易e。陈朱终于想起来了,其实自己还很会唱歌。
握着麦,张口就来了一首《大刀砍向鬼子》,祝贺远在日本的吴潜今天生日快乐。
配着那把温软的嗓音,太过诡异了,还没什么杀伤力。
“……”
其余三人一致认为,景成皇确实口味独特。
除此外,陈朱一直很安静地靠在沙发背上发呆,保持着清醒和理智。
小丫头还挺有原则,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之后Salett再怎么劝都坚决不喝了。
不知道现在什么时候,黑暗中,嗓子干哑得厉害,陈朱隐约听到房间外有人说话的声音,迷迷糊糊地揉着脑袋醒来。
分明听到温醇又无情的声音。
“以后不能擅自带她来这种地方。”
“……”
“不好意思,除了我自己,任何人帮我盯着她,我都不放心。”
然后听到Salett隐隐的笑,“我说Kinsle,你别跟看女儿一样看着她吧,又不是小孩子……”
“……”
她的耳朵因为酒精作用嗡嗡地响,听到的话都是断断续续的。
拍着沉重的额头,摇摇晃晃走过去,手握在门把上笨拙地扭了扭,门锁怎么打不开!
酒气上来,陈朱直接用力一脚就把没锁的门踢开。看着眼前微晃的轮廓,深沉的身影,无一不是她喜欢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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