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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徐英让她上了堂别开生面的实验课。
实验室回收记录员就跟在她身边。一间接着一间实验室地跑。每处理完一间就核查数目,确认无异后才签字验收让专员带走尸骸处理。
那天是陈朱第一次面对这么多动物的尸体,还是自己亲手处理的。
出了实验楼,双手已经累到手机都拿不稳,眼睛酸涩,跑到洗手间狂吐,因为没有吃晚饭,吐到胃痉挛也只有酸水。
她反应大是因为不适应,后来渐渐习惯,一颗心锻炼得跟在大润发杀了20年的鱼一样冰冷,别说小白鼠,课后想起白花花的小肥兔被五花大绑躺在实验台上都能在饭堂多打几两肉。
徐英说:“每年新生入学,回校带课几乎成了我的惯例。你们还那么年轻,树立正确的学德和人生观很重要。所谓教书育人,老师对自己的要求是先懂得育人才有资格教书。
“要罚你,是希望你往后对待任何实验都要有敬畏之心。哪怕是在教学实验室里小孩子过家家一样做无数前人都验证过的。后来看到你跟同学在试验田里,我就知道,你是有悟性的。”
从小温室下长大,哪里就经历过挖泥掏粪?
一群孩子犹犹豫豫,都在努力做心理建设克服,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轮到陈朱,扎着个马尾蹲在那里,套上手套跟旁边的同学说了几句话,就往发酵粪里抓,那股轴劲还挺像认真古板的老学究。
十几岁的小姑娘,实在嫩生得厉害,脸上的婴儿肥都还没褪去,骨子里却已经有了成人也少有的韧性。
她就是用这样苛刻的目光观察了三年。留了心眼,每次的提问和研讨便都格外留意这个年轻学生。作业有完成得非常出色的时候,当然也有差强人意、有失望。陈朱也有自己的傲气,不需要鞭策,咬咬牙下次只会做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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