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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聿之推测过各种景回国的理由,没想到居然是因为他妈的精虫上脑,直接崩掉了一向运筹自持的人设。
他忍无可忍,无法理解地吼声骂道:“景成皇你有病吧!全悉尼的女人都死绝了吗?!”
从南半球飞回北半球就为了打个炮?!
对面忙中有序,就是没时间管手机,更无瑕顾忌他在讲什么。
罗直接按了手机扔桌上,他现在算是明白了古代贤臣碰上昏君的憋屈感了,大卸八块都不够解恨。
烦躁地扯领带,开始认命接过被突然撂下的摊子。
罗聿之是沿海地区出来的,连爆粗都不自觉带着老家的方言。这事他不会就这么跟景成皇这个死扑街算了的!
唇上烦躁地叼着根烟走出办公室,一面挽着衣袖反卷至小臂。拍拍手,雷厉风行地让Ma通知所有相关负责人马上到会议厅开会,又让她把Salett也叫上。
他冷眉横竖,连带着迁怒小秘书。寒声对Ma说:“你们老板被小姨子勾跑了!最好祈祷他明天就能飞回悉尼。否则,别怪我虐死你们!”
Ma的细高跟敲出一段清脆急促的脚步声,实在没法说。
陈朱几乎上了飞机就睡着。挨在他肩上很安静温顺,仿佛没有生息。唇色艳艳的,因为昨天激烈的性事有些充血破皮,烙着针一样细微的伤口。
落地时醒过来,睁开一双眼睛,因为休息过的缘故,显得格外澄澈干净,像被水洗过一样明亮。
对上景成皇的视线,眉深如海,目光如拥星霜。
景成皇低头就含住那娇嫩的唇,真是可怜又可爱。带着干涩的柔软,像幽兰一样的气息。
陈朱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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