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鲤眼眶发热,听到心口嘭嘭嘭一声声惊雷般的心跳声,她不敢眨眼,在肖芳问她“怎么了”时,她还能笑出来,只是嗓子哑得像被烧坏了:“没什么。”
没什么,遇到了一个一走四年,招呼都不打一声的负心汉而已。
江景行慢慢走过来,手紧紧攥着手机,指甲用力到发白,指骨突兀得好像要刺穿皮肤,他的目光一直锁定在景鲤身上,走到景鲤面前,都没注意到面前台阶,差点绊了一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