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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恭敬道了声好,眼观鼻鼻观心。
景鲤被风吹得瑟缩了一下,被江景行半抱着,进了酒店。
俩人在外还从来没这么亲密过,进门后,景鲤便自觉要走开一点,却又被江景行揽过去。
景鲤本以为这家酒店就是开年会的酒店了,进来却发现里面很冷清。
一直到上了楼,一路进了房,她才知道,江景行哪是要去参加什么年会,可能单纯就是想把她拐出来。
她本来就不觉得江景行会去凑什么年会的热闹,现在只觉果然如此。
房间里很暖和,景鲤进门脱了外套,因为病刚好,折腾一通又有些浑身没劲。
她走到沙发边坐下,仰头望着江景行给她倒水。
江景行试了试温度,把杯子递到她手边。
景鲤喝了口,觉得水有些苦。
江景行走到一旁,打了个电话,片刻后回来,又摸了摸景鲤额头。
景鲤靠着他,道:“我没事。”
她说着没事,又有些昏沉。
江景行再次亲了亲她额头:“哪里不舒服?”
“好苦。”景鲤晕晕乎乎的,靠在他怀里蹭了蹭,上来的时候鼻子是通的,被风吹得还挺清醒,这会鼻子又堵了,她难以呼吸,微张着嘴喘息,像条搁浅口渴的鱼。
江景行不合时宜地眸光暗了暗,把景鲤抱得更紧了些。
景鲤晕沉之中还不忘问他:“我们不去是不是应该打个招呼?”
江景行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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